博尔吐司

“我十七岁我好累”

【瓶邪】《垂青》(ABO避雷!)

心意相通尚未点破
其实不是一定要ABO,但ABO真好吃啊
照例想要小心心小蓝手和评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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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垂青》(ABO避雷!)

吴邪又睡着了,毫无征兆的。入睡前捧着的书顺着指尖“啪”的一声落到地上,也丝毫没有惊醒睡着的人。
张起灵刚进门就听到这动静,于是往客厅走,看到吴邪整个横躺地陷在单人沙发里。脖子枕着一边的扶手,仰着头,下颚连着脆弱的颈项,勾勒出好看的线条。膝窝搁着另一个扶手,小腿垂在半空中。一只手摆在瘦到下陷的腹上,另一只手垂到沙发外面,手指自然舒展着,拖鞋一只在脚上,另一只落到地上。
吴邪最近没有过度使用抑制剂,因此睡着后无法自主抑制信息素,omega清甜的气息不可避免地溢出,在阳光下挥发,若有若无。
张起灵在客厅口站了站,稳了稳心神,才继续朝里走。把掉在地上的书捡起来合上放到茶几上,轻拿轻放地把吴邪的手搁在他的肚子上,然后去房间里拿了毯子披到吴邪身上。
吴邪睡得很放松,也很沉,被毯子盖掉了大半张脸,露出的眉眼中看不出苦难。
现在都能像普通人一样生活,这已经足够好了。张起灵告诉自己。他把毯子往下拉了拉,让吴邪把脸露出来,期间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吴邪的脸颊。张起灵摩挲了一下手指,再次警告自己。

吴邪自从结束了所有事情以后,就一直是这个状态了。起初,吃着饭聊着天呢,突然没声音了,脸都埋进碗里了。胖子和张起灵紧张的很,背着人就上医院。检查出来指标没一项正常的,但也只能留院观察。十小时后自己醒了,拔了滞留针坐起来,起尸一样,吓得胖子又把他摁回枕头上。
解雨臣带着黑瞎子来看他,瞎子说没事,他只是太累了,睡着了而已。多睡其实有益,毕竟前几年透支的太厉害,现在都在找他讨回来。指标不正常才正常,之后要好好调理调理,比方说别老把抑制剂当糖吃,别老真把自己当成Alpha了。
看着吴邪毫无知觉地躺在病床上是个怎样的心境,张起灵都不愿多做回想。
出院以后吴邪依言开始调理身体,但陷入沉睡也是常态,或者说是昏睡。有时甚至在山里拍照时,突然踉跄一下,就往下倒。张起灵正好跟在身边,在他落地前捞住了人,横抱回去。怀抱着柔软但一身傲骨的身体,不为人知的心疼与满足在Alpha的内心并存,纠结复杂。

这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,但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。几次下来自己有了经验,也摸到了一些规律,就不用张起灵一直跟在身边了。每次预感要陷入昏睡前,都在草地里,树底下,或大石头上,找一个较舒服的姿势躺尸,不至于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疼,难受得像被摁在地上打了一顿,然后等着几十分钟或个把小时自然醒过来,或者恰巧被找到了带回去。
于是张起灵在日常巡山中偷偷加了一项,捡吴邪。确实捡到过几次。吴邪以为的恰巧其实都是有意为之。
他能看到的是吴邪的身体在山林中漫不经心地陈列,由此甚至模糊了岁月的痕迹,像是大胆地渴求着垂青。
他不想让别的任何人看到这样的吴邪,即便是草木生灵也不行。他想要吴邪,把他藏起来,以alpha占有omega的那种方式彻彻底底地拥有他。但他做的只是趁着吴邪睡着时,抱他回去,给他加一条毯子,然后多看他几眼。

吴邪醒时已近傍晚,胖子在炒菜,一屋子的油烟味,张起灵非常乖巧地坐在桌边端着碗小口喝汤。书在桌上,毯子在身上,看起来是操心的张妈妈的手笔。他坐起来伸个懒腰,后腰离开了沙发,在宽大的居家服下露出一小节,同时不动声色地把不小心往外逸的信息素妥帖地收好。张起灵正好转头看他,于是他的动作僵了一下,把舒展的身体收回原位,随后穿上拖鞋,把毯子裹在身上,踢踢踏踏地走到桌边坐下,用筷子敲了敲碗,懒懒地等着开饭。

#####(我也不知道完了没完)

灵感来源很重要!!《Call me by your name》中“肢体漫不经心地陈列,因此模糊了岁月的痕迹,像是大胆地渴望你的垂青。”
啊,电影真好看。

(可以算是给自己的生日贺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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